第5章
“那个，美女，我想问下你，那个你……”
这个电话铃声响起，屏幕上写的是他，他的话没有继续，穆月琴就跑去接电话了。
“在做什么？”
“没什么事情，很无聊，今天没有什么客人，你在做什么。”
“刚刚在堂里开完会，几个叔叔都埋怨最近生意不好，叫我拉生意，招小姐。”
“你们还做这个生意？”
“不好意思，以前没告诉你，你也知道她们什么赚钱做什么，放高利贷，养小姐，……”
电话这头穆月琴良久没有出声。
“你如果后悔还来得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什么都跟你讲，我爱你，希望你懂我。”
“我明白你，你可以隐瞒我的，现在你告诉我，我很欣慰，我跟定你了。”
电话挂线，虽然担心，但是穆月琴依旧开心，因为爱，两个人的心彼此拉近了距离，穆月琴想爱一个人可能只会一瞬间的感觉，只是几言几语的交织，并不需要地久天长，爱情太过奢侈，穆月琴不奢望，只希望可以过好现在。
回来之后，那个男生不见了，只在穆月琴的吧台上面留了一张纸，上面有一串数字，和一个名字，关镇。穆月琴明白这个男生的用意，但是对于现在的穆月琴来说，她的眼睛里面已经容不下去其他的人了，所以穆月琴将那张纸收好，并没有给他打电话，或许是穆月琴也根本容忍不了连表白勇气都没有的人吧。
下了班，穆月琴依旧换衣服，化妆，然后开着她的捷达，去奔赴下一份工作。依照惯例，穆月琴依旧帮老板娘照顾那些熟客，依旧给别人倒酒，依旧陪着喝酒，依旧会在舞池随意跳几下，依旧拒绝了很多男人的邀请，依旧等待着他的出现，依旧守护者她的爱。
凌晨3点，他没有来，或许在忙碌，或许在休息，穆月琴想了很多假设，这些假设不是为他，而是为了穆月琴自己，爱一个人其实就是在变向的爱自己，穆月琴寂寞地抽着烟，出了夜店门口，没想到他却在门口等了良久。
“为什么不进去？”
“既然是你工作的地方，就不想进去，好不好的看不到，心自然就不痛。”
“很介意我现在的工作吗？”
“不是介意，而是不想和别人分享你，哪怕是看你一眼，都不愿意让别人分享。”他揽过穆月琴的小蛮腰。说完他的唇轻轻贴上穆月琴的，穆月琴轻轻推开，现在站在门口，做这种举动，你觉得她们和在里面又有什么不同，说完她们俩上了车，朝穆月琴家的方向开去。
“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
“我一个人大小足够，其他的也算齐全，现在这个价钱，是我能力范畴之内，谁不想住好的房子，过好的生活呢，只是也需要量力而来，或许我要是住好的房子，穿好的衣服，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人了，而是你要的小姐了。”
“别这么说好吗？以后你跟了我，我不要你受苦。”
“你不会是想养我吧，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要牵扯钱，我有养自己的能力。”或许是为了尊严和不希望他看轻自己，穆月琴坚持着不要他的帮助，只是觉得这样自己自由自在的很好，很充实，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穆月琴点燃一支烟，递给了他，又点起一支烟，自己抽着。
“这也是你辞掉之前工作的原因吧，如果每个女孩都像你这么独立，那么我想我们肯定是招不到小姐了，呵呵。”
“呵呵，别担心，我这样的人很少，在世人眼里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类型的，像我这么傻的人很少很少的。”
“你错了，她们才是真正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你知道吗，有很多人并不是说就是很有困难，只是觉得这行来钱快，或者说可以认识有钱人，也毕竟自己什么都不会，就利用自己的自身条件来赚取这份钱，不值得同情和可怜。”
“话虽如此，但是既然做了这种工作，就承受了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东西，就算我们不高看他们，也不要再去刺痛他们了，以后无论是你的兄弟还有这些小姐，我都希望你能善待他们。”
“我会的，你不必担心，我很有分寸，你休息吧，我走了。”
“今晚不在这里过夜吗？”穆月琴羞怯的问。
“不了，都凌晨了，你快睡一会，再过会你就要上班了，要注意身体知道吗？”他亲了下丁妩萍的额头，还有嘴唇，很轻柔，很温暖，然后转身离开，门关上的一刻，穆月琴虚幻地感觉到，他仿佛没有来过一样，真的很怕这种感觉，他走之后的穆月琴，更加觉得寂寞，边有他坐完的凹痕，上面还存有余温，穆月琴开始慢慢爱上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以后失去他，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那个关镇今天又来了，已经连续了一星期，穆月琴不知道他抱着笔记本，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是总感觉有视线和目光从他的方向投射过来，在穆月琴不忙的时候他总会借着机会让穆月琴帮他送这个送那个。穆月琴没有生气，只是很有耐心地的遵循着他的要求，穆月琴想估计是在家里被爱惯的孩子，每次在穆月琴要下班的前半个小时，他都会比穆月琴提前离开，就像学生放学一样，背起他的双肩包。
穆月琴换好衣服，一出门，他的车在门口停着，穆月琴上了车。
“今天怎么来接我下班，我晚上要过去上班的。”
“我一会儿要在你的周围解决点事情，有人抢地盘，我过去解决了，晚上正好接你下班了。”
“会不会有危险？”
“还不知道来的人什么势力，她们这行不就是这样吗，一直在用命赌。”
“你如果出事就给我电话吧，我家有医药箱。”
“恩，乐观点，我很能打的，也不一定就是我输，受伤在所难免，到时候你别害怕就行。”
“我不会的。”
一晚上穆月琴都在为了他担心，怕他出事，还不小心把酒洒在了客人的身上。
“你他妈的干什么吃的，敬酒都能洒，不要命了是不是，臭。”说完一个巴掌轮过来，因为他用力过猛，穆月琴被打飞到旁边的桌角，肚子正好撞在了桌子角上。嘴角滴了几滴血，穆月琴强忍着疼痛，又走了回来。
“对不起，哥，我再敬你一杯，这杯不会再洒了。”说完穆月琴先干了一杯，又到了一杯，举在半空中，他一把抓起穆月琴的头发，拖到他的身边。
“听说你是华哥罩的马子，知道我大哥现在在干什么吗？他俩现在带着人在前面街角火拼呢，哈哈，对付华哥都不用我出手，我哥自己就搞定了，到时候你跟我哥得了，别糟蹋这张小脸和这小身材了。”
“呵呵，不必了，除了华哥，我谁都不跟。”
“狂啊还，给你敬酒你不吃，我现在就教教你规矩。”说完他抓住穆月琴，把她按在桌子上面，酒和碎杯子碰洒一地，旁边的男男女女都不敢出声，只是在一边捂着脸，叹着气。
他把穆月琴的衣裙撕扯下来，挣扎就朝脸打一巴掌，一巴掌下来穆月琴的头脑已经眩晕，模糊了视线，眼角的泪顺着酒，顺着碎片，也变得支离破碎，穆月琴甚至连喊救命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了，双脚拼命的挣扎，就被他扔到沙发上，用皮带绑着。
“我告诉你，没有我和我哥干不了的事情，他华哥不是狠吗，我今天就让她的女人伺候我，让他的女人当着众人被脱光，我看他还有没有脸在这混。”边说他边残暴地脱着穆月琴的，穆月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有的好心人要打电话报警，被他的手下一脚踹倒在地。就在即将一丝不挂之际，华哥出现了。
他嘴角挂着鲜血，浑身上下被人砍来了好多刀，和他仅剩的34个手下跑到丁妩萍身边来，他的手下在和他们周旋，他则用他的西服外套包裹好穆月琴的身体。
“别怕，我来了。”说完他便冲上去和手下一起跟他们打了起来，此时的穆月琴已经精疲力尽，滩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人抱起自己，放在车的后座上，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公寓里面，他自己坐在一边，用纱布粗笨地包扎着还在流血的伤口。
“你怎么样，啊……”穆月琴起身太过猛烈，浑身的伤口都在疼痛。
“你别管我了，躺下好好休息，这点伤不算什么，都是表面的划伤，你看血都不多，包上就好了。”
“把绷带给我。”
“别管我。”
“给我。”
他看穆月琴如此倔强，就把绷带，药都给了穆月琴。
穆月琴边哭，边给他包扎着。
“今天吓着了吗？”他温柔的给穆月琴擦着眼泪，手上的血残留在穆月琴的脸上，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没有，只是心疼你，怕你回不来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穆月琴扑到他的怀里，他温柔的捧起穆月琴的脸，亲吻着额头，脸颊，嘴唇。
她们的第一次是温柔的，夹杂着血腥，因为有伤，她们只是很温柔的亲昵对方，互相需索着，互相爱慕着，互相关心着。
这一晚他没有走，睡在了穆月琴的身旁，穆月琴抱着他，生怕他会不见，他也会偶尔翻个身，然后搂着穆月琴的头，或是看着穆月琴睡觉的样子，亲吻下额头，这种心心念念的感觉，很温暖，很美好。
第二天早上，穆月琴不用上班，起的很早，他还没有醒来，她便下厨给他做早餐，如果有一天他可以不做了现在的工作，丁妩萍想她们就可以天天这样，哪怕赚钱不多，也可以天天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努力，生个宝宝，相夫教子，如此这般，该是多么美好。
“你怎么起这么早，伤口还疼吗？”
“别管我了，你伤的比我重，我没事的，你还疼吗？”
“哈哈，你看我这块，这点算什么。”说完他还张狂的挤挤肌肉给穆月琴看，样子让穆月琴哭笑不得。
“一会吃了早饭再走吧。”
“恩，我想死了你做的饭菜，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听他说这个话，穆月琴心里很难过，现在的穆月琴是多么的想做他的妻子，为他每天做早餐，每天为他洗衣服，每天为他做自己所能做到的任何事情，但是穆月琴知道，现在还不行，有太多阻碍。
她们默默地吃了早餐后，穆月琴就送他出门，转身又是一个人的房间，穆月琴何尝不想早点脱离住这种公寓的痛苦呢，她何尝不想早点稳定下来，早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呢，只是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与辛酸，你往往越想得到的，往往是其他人所不珍惜的，也往往是你非常努力才能得来或者说可能很努力都不一定可以得到的，那她们该怎么办，答案其实很简单，除了顺其自然，就是努力改变，否则，她们别无他法。
没有人的午后，穆月琴在超市里面转悠，碰巧遇到了也正在逛街的妩萍，这是她们的第二次相遇却也是十分的有缘分，她们俩个的手同时落在一瓶酸奶上面，她急匆匆地喊着让穆月琴先，一抬头，两人对视而笑。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啊，在一间咖啡屋打工，晚上在夜店打工，还有就是和一个谈恋爱。”
“天啊，你的生活好丰富多彩啊，真好，我也想这样。”
“臭丫头，还没毕业就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哈，小鬼，等你毕业了，这些自然而然就有了。”
“嗯嗯，也是哈，你看吧，男人吧我现在也有，就差工作了，哈哈，看看工作稳定了，她们就结婚。”
“小傻样吧，对了你自己逛超市？”
“没有，今天是我和我初恋男友三周年纪念日，他在那边的货架上给我选巧克力呢，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其实穆月琴本不想见妩萍的男朋友，穆月琴本没有那么八卦的，但是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拉着自己，穆月琴不忍心放开她的手，要知道她使劲的小手下面，是一胳膊的伤。
“唐喆，你看，这是我和你说过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男朋友正在给一个售货员小姑娘看手相，说是看手相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了，妩萍尴尬的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男朋友的手也就此甩开了，只有那个售货员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们三个这个尴尬的局面。
这个时候，穆月琴拉起妩萍的手，打破了局面，拉着她走了好远好远，她才晃回神来。
“姐，你说刚才那个是他吗？那不是他把？我是不是看错了，不行，我得回去找他，等久了不好。”
“丫头，你醒醒，干嘛呢，他刚才拉那个姑娘的手你没看到吗？”
“不是，也许是他可能刚才问什么吧，误会了吧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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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你当时怎么不正常的走过去跟我介绍他，你为什么怔住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感觉自己没准备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傻丫头，你应该质问或者要个解释吧，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你傻站在那里，会有什么号结果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拉开我，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反应。”
“既然已经这样了，你不要找他，今天回家，看看他怎么跟你解释。”
“他如果不来找我怎么办，是我误会他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很少是误会，如果真的误会了，他如果真的很在乎你的话，肯定会找你，很急切的和你解释的，咱们俩就这么走了，就是告诉他你已经误会了，明白吗？听我的话好吗，别心软，别给台阶下，问清楚怎么回事，如果这个男人总这样，这是今天发现了，以后你怎么办，你还想着结婚，丫头明白了吗？”
妩萍点点头，不知道自己的话她明白了多少，穆月琴只知道她肯定受伤了，无论是不是误会，这种难堪的情况被和自己在一起的情况下遇到了更是雪上加霜，不管怎样，希望她不会因此质疑自己，质疑人生便好。
分手的时候穆月琴把她的手机要了过来，按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她有事情要记得给自己打电话，她似乎还在晃神儿，支支吾吾的答应着，穆月琴担心的离开了。
放下一大堆的菜，穆月琴开始站在厨房里面给他做他最喜欢吃的菜，男人们似乎都很喜欢出得厅堂，又进的厨房的女人，当然穆月琴并不是为了这样一批妄想美梦的男人，因为你要知道在你们要求别人的同时，要首先看看自己，你可以给这个女人什么？你又能为女人们带来什么？幸福？还是性福？还是金钱。大部分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他们其实在选择伴侣的时候刚开始不会那么势利或者说是实际，但是在她们一次次付出，一次次伤心，一次次难过之后，他们便会开始用那些庸俗的外在来武装自己，生怕自己再受到伤害，那么男人们又会觉得女人们太过实际，满身铜臭味，不值得对她们好，所以人们就陷入了如此悲剧的恶性循环里。其实只要彼此真诚相待，多付出一点爱，那么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悲剧发生了。
饭菜做好了，穆月琴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一会过来吃饭吧，我们约好的，要来哦。”
“嗯，我马上到。”
电话挂掉，穆月琴很不放心，于是又拨通了妩萍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没有人听，她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听电话，又在做什么呢？正疑惑，门铃响了，穆月琴的他回家了。
穆月琴像个妻子一样，给他脱下外套，挂起来，鞋也在门口摆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很心甘情愿的为了他做这一切，似乎早有预感，有一天她们即将会分离，但是却不知道这分离是怎样的形式。
“来，这是你爱吃的菜，今天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还好，昨天抢的地盘开会后还是她们的，他如果再敢闹事，祖上几位叔叔都会联合起来治他的，到时候就不用丁妩萍这样了，说不定还能把他的那部分也连同给我了，这次我有功劳。”
在他的脸上难得见到微笑，额头，眼角，嘴角已有细细的皱纹，让穆月琴发现了他的苍老，穆月琴开始更加的心疼他，不知道这样一个男子，这么多年来，都经历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挨过多少刀，穆月琴仅有的了解他身上的每寸肌肤触起来都是如此不平整。吃完饭后，穆月琴照常在收拾碗筷，也许是穆月琴的关爱，也许是她们的进一步发展，让他变得越来越大胆，他从背后抱住穆月琴穆月琴，又开始了温柔无限的需索，这份爱，是干净的，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当她们全情投入的时候丁妩萍也更加确定了自己是如此的深爱着他，爱着他的所有，全部。
清早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变掉，匆匆离开了穆月琴的公寓，穆月琴没追问什么，却预感到了什么，正在愁眉不展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却也跟着响起，他连头也没有回，就那样就走了，穆月琴稍微失落后，接起电话。
“姐，我好疼，真的好疼，怎么办，出了好多血，我受不了了，你，你，在哪里。”
“你怎么了？你快说你的位置。”
“我在家里，xx路25号3楼，快来，我快坚持不住了。”
“用不用给你叫救护车。”
“不行，我不好意思，你来就好了。”
“苍天，不好意思，好吧，我先过来了，你坚持下，我马上就到了。”
穆月琴开着车，疾驰着，穿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不知道被骂了多少次，呼呼喝喝的就来到了她家，一进门，这娃竟然卧倒在厕所里面，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
“天啊，妹妹，你这是怎么了？”穆月琴看着厕所里的鲜红，迫不及待的问。
“你堕胎了？”
“不是啦，我是痛经。”
“好家伙，你痛个经，我都好发神经了，你知道我闯了多少红灯吗，电话里面说清楚啊，我以为你割腕自杀呢，整那么大，那么悬乎的，你痛经告诉我，我也好给你买个什么痛经宝之类的，给你活活血啊。”
“姐啊，别活血了，活不起啊，这样我都受不了啊，哗哗的啊。”
穆月琴叹息的瞬间发现桌子上面摆着很多的酒罐子，和花生米。
“妈的，你痛经还喝酒？还吃这么辣的花生米？肯定还熬夜了吧，不然不能这么严重，你说说你干嘛这么作践自己，你不爱惜自己，男人更不可能爱你的。”
“我现在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真的。”
“我没说你的脑子，我说的是你的肚子。”
“是，我是喝酒了，可是你知道吗，从昨天咱们俩走了之后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没有打电话，没有在网络上和我联系，我这几天来这个不太好受，他不说昨天的误会吧，哪怕过来照顾我一下也好啊，可是他没有，我该怎么办，姐姐。”她泪眼梨花的抓着穆月琴的衣襟，怜爱之心油然而生。
“他这么狠可能只会有两种可能，1是她们真的误会他了，2是他真的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你分手。”
“姐，不用你说也只有这两种可能。”
“好吧，妹子，要不这样，我替你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能不能过来照顾你，我一会正好也要上班了，看看他是怎么表现的她们再商量好吗。”
“嗯好。”
电话接通了，声音那边是半梦半醒的状态，穆月琴故意提高了一个八度，很急促。
“天啊，你是不是妩萍的男朋友，妩萍来大姨妈在家里昏倒了，怎么办啊，丁妩萍一个人弄不了她，她跟堕胎一样啊，你快过来吧。”
“什么？堕胎？妈的前天才用试纸验过你蒙谁呢。”
“你他妈还没睡醒是吗？我说她来大姨妈了，痛经，很难受需要人照顾，你怎么办吧。”
“哎呀烦死了，她天天痛经，好了好了，我现在过去，真烦！”
穆月琴一个新时代美丽善良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女孩子在经过了一段情感打击后显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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